Ada Ho's Weekly Colum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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員工是老闆最好的作品

辭職有千萬種的理由,但最黯然神傷的是委屈。委屈來自得不到你看重的老闆或戰友體諒,開始時,你會堅持下去,認為繼續努力,他們總會改觀。最心碎的是他們冤枉你、控訴你,或者不撐你,不替你說句公道話,一次,兩次,很多次,慢慢你不想解釋,免得他們反罵你在自辯。再過一段日子,你開始心淡,提不起勁拼搏下去,情緒不再受波動,你發現已經進入麻木狀態。直到一天,你已經心死,帶着沒有靈魂的軀殼上班、下班;在家中看電視、跟朋友聊天都沒精打采,你知道這是辭職的defining moment。

委屈是一種「腐蝕性」的精神狀態,每次我都想說服當事人還未到心淡之前,便要拿出來跟上司溝通。有誤會的要澄清,有心結的嘗試解開,最低限度給雙方一個機會挽救關係,更要給自己一個交代——你所感到的委屈,不是出於誤會、猜疑、道聽塗說。

不過,大部分人都不敢坦白講出心底話,不只是難以啟齒,而是權力懸殊的問題。作為下屬的,怕提出來後,有權有勢的上司不但死口不認,還會影響印象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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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有沒有欠自己一個交代?

很多人都會向我表白,覺得生命需要突破,再說白一點,他們覺得很「悶」。

他們其實問對了人,因為我從小害怕無聊、沉悶,經常要找有意義的事情來做,否則便覺迷失和頹廢。我隨即問他們小時候是否每個暑假都立志看書和突破常規,但「心有餘而力不足」,虛耗於重看電視劇如《神鵰俠侶》第8次、與弟妹同學玩撲克牌,到開學時充滿內疚感?他們莫不點頭稱是,而這些無聊沉悶感隨着離開校園與日俱增,因為出來工作後的空閒時間差不多都屬於自己,需要智慧懂得發揮這些剩餘「bandwidth」,才能給自己一個交代。

我明白他們說的「悶」不是要令自己忙個不停便能解決,而是能否好好運用時間、心力和天賦創造價值,這便算是對自己人生有一個交代。這種「悶」是對生命意義、對個人學習的要求,只要認為所做的事情可以對世界帶來一點好處,或自己能夠有所長進和啟發,無論有多忙,壓力有多大,都是值得的。

但我又不忍心說出心底話,因為激發他們活出使命人生的「副作用」,往往是充滿不確定、偏離主流的孤獨,尤其看到朋輩安逸生活時,哪怕是自己不想追隨的物質生活,都會帶來或多或少的內心掙扎。

我想診斷清楚坐在面前「無病呻吟」的人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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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亂世中自我管理

去年疫情進入第三波以前,曾參加我的領導培訓課程的高管,大多能保持士氣,並善用多出來的空間認真思考管理和領導問題,經常找我討論一直擱在一旁不想理會的人事和紛爭問題。疫情來到第四波,加上政治不穩定而需考慮應否離開香港,被裁員被減工資的打工仔或不斷燒錢的老闆,無不憂心忡忡,前途不明朗還要擔心第五波何時來臨,我也更加深入地幫助大家處理心理狀况,從管理別人轉移到管理自己的迫切需要。

面對現實 調適價值觀

去與留,不止是留不留在香港的問題,更是留不留在熟悉的工作環境。說到底,這要審視自己的學習能力,進而是能否啟動新的學習模式。

一直有穩定工作和固定生活模式的人,調節能力最受不起風浪。有些人不願意面對現實和接受變更,有些抱自欺欺人的心態,癡癡地等待香港回復至從前熟悉的生活模式。價值觀的調適是一輩子的功課,就是真正的學習——學習新的觀念,學習不同的信念,學習與新格局一起呼吸。

習慣與不確定因素同行

保持一種使命感(a sense of purpose),在風高浪急與呆滯不前之間,你不至迷失,因為你的purpose,能給你坐標(anchor),令你不被洪水淹沒。

從前的計劃和目標被打亂了,現在不少人要重新打造新時代裏的目標和一系列的計劃,需要一段時間,心情免不了時刻處於七上八落、患得患失的境界。有些人認為有一定程度積蓄的中年人擁有更多選擇,然而,他們卻較難轉行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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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寨升格企業

最近很多人待在家裏避疫,無盡的在家工作日子,加上年尾年頭衝擊大家反思過去和展望未來,多了時間跟我談管理——管理工作、管理人生。當中有不少似是而非的論調,也有約定俗成的想法,我總結一些常見迷思,讓大家思考一下。

最近有兩幫人跟我談新計劃,代表兩種截然不同的思維。我通常由願景和理念出發,繼而是營運模式,堅持焦點和討論須集中在這個最高層面,待大家建立共識後才談下一層次的可行性、風險和行動方案。其中一幫人還未弄清楚理念和願景,便跳到行動方案,自覺沒有能力,或找不到人手,或認為與他們熟悉的運作模式不同……始終不能抱開放態度探究新概念。

由願景出發 繼而談營運模式

經營一個公益項目或一盤生意,必須有策略、有方法,我說的是「大橋」、robust idea,具長遠的影響力。「大」不是指規模的大小,我甚至會先由小規模做測試,效果良好、團隊磨合成熟後才考慮縱向或橫向擴大。有人聽到大理念便抗拒,只從自身出發,寧願沿用舊有方式,哪怕是很低層次的山寨模式。

我感到奇怪的是,世上有很多人沒有結交「合作伙伴」的概念,找一些可以與你互補的人,包括比你更優秀和有能力的人,而且不止一個,而是幾個負責幾方面的角色或資源的合作伙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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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對一會議培養真戰友

我曾創辦一個義工項目,有一名搭檔負責日常運作,每天帶領幾十個義工行動。有一天,她宣布午飯時間後,我想到一個新主意,拿過米高峰,更改她剛宣布的時間。當晚才發現她極為氣憤,說我這樣當眾改變她的決定是不尊重她,以後由我負責她的工作好了!

我聽得莫名其妙,只覺她小器——我作為最高領導人,改變一個吃飯時間,又有說出理由,又沒有說你不是,哪裏羞辱了你?跟尊不尊重有何相干?我覺得無辜受屈,從此避開她,本來合作無間的關係,因為一件小事情,再也修補不了這道無緣無故的裂縫。

原來類似場面不時在職場和家中發生,特別當兩人在某些責任上擁有重疊權力時,便容易出現這種尷尬情形。

我跟過好的上司,懂得與我事先商量重大複雜事情,特別是人事調配和升降去留,我感到被重視和被栽培。我也跟過不懂管理的上司,與他關係好的話,便會跟我多商量一下(雖然都是聽他發表偉論);當我們關係緊張,尤其是他開始把我邊緣化,又或是怕我反對而要隱瞞我的話,便會盡量減少與我一對一討論事情。然而,他愈想避免花時間解釋和辯論,愈令關係疏離、猜疑增加,衍生不少誤會,最後真的釀成互不尊重。

大決策無私下溝通 激走副手

有公司二把手告訴我,大老闆沒有概念多開一對一的小會議,任何大小事務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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